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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olitician】I Wish I Had A River(River/Payton)

前言 : 太愛劇裡的兩隻了,實在不甘心第一集就BE,想給他們一個雙方都能擁有的未來

梗概 : 如果瑞佛只是重傷昏迷,而派頓為此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以下正文 : 



"我是真的愛過你。"

砰。


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那樣溫柔的觸摸,眼前人已舉槍,毫不猶豫地扣下板機。


派頓近乎麻木地看著這一切。

彷彿那個嘶啞著哭叫求救,怎樣也不願鬆手的男孩只是另一具行屍走肉。而自己,只是冷眼旁觀著。

那雙緊握的手最終還是在開始急救時被強行扯離,現下僅存的,唯一的學生會長候選人於這樣忙碌嘈雜的急診室中,也僅僅是路障般的存在。

男孩默默縮回角落,無視那群朝彼此大吼的成人們,以生理不適為由,推遲了警方的偵訊。

他只想回家。

那些難以抹去的噁心感似乎隨著瑞佛的血漬一起被沖往不見天日的下水道,派頓躺上自己舒適柔軟的大床,嘗試回憶起......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應該要哭的。

愛人死在自己面前......好吧其實對方也還在急救,這個用詞不太精確......與自己曾經有過"親密關係"友人,前一天才剛在全校師生面前坦承曾試圖自殺。隔天,就在競爭對手/曖昧對象/出軌情人的無理取鬧下舉槍朝頭部扣下板機。

派頓不希望這是在針對他,畢竟瑞佛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有段時間裡甚至被視為自己生命裡的唯一救贖。

但那永遠能冷靜思考布局的腦袋卻不禁覺得這背後肯定有更大的陰謀。

難道又是阿斯特麗那賤婊子搞的 ? 

天啊怎麼有人能為了區區一個學生會長的身份暗殺男友 !


腦袋晃過一禎禎為謀求勝利不惜威脅誘拐,甚至謀殺政敵親信的歷史案例,派頓無法抑制的怒火中燒,兩隻握緊發白的拳頭此刻只想找些什麼來發洩。

這場選舉的代價竟如此高昂。他第一次覺得,即便明天自己即將不將而勝,順理成章的就任會長,心中依然會有塊疙瘩。

這不是自己努力,透過擊倒對手而贏得的勝利。若非如此,這場勝選將毫無意義。

說到底,派頓依舊一無所獲,還失去了位......摯交好友。


少年整晚在被褥上輾轉難眠,困惑且害怕著那將至的未來。

因疲憊而徹底失去神智前的一刻,某個臉龐倏忽掠過腦海。

他......還有機會向對方道歉嗎 ? 

如果他們之間最後一場對話禎的只是自己單方面的朝瑞佛發脾氣,瑞佛還說......。

他是不是永遠無法回應那句話 ? 會不會就這麼帶著遺憾離去 ? 


果然還是,太幼稚了啊。

派頓自己也沒能發覺,絲綢枕頭上若有似無濕痕或許多少意味著什麼。



第二天,他在學校為瑞佛舉辦的祈福會上唱了那首歌。

對方曾開玩笑地說希望派頓能在自己的喪禮上為他演唱這首歌。

當時正醉心埋首第N遍閱讀邱吉爾傳的派頓只是翻翻白眼,抖了抖被對方枕著而有些發麻的大腿,說著"你最好祈禱我老態龍鍾時還有力氣唱得動"之類的尖酸刻薄。

如果他能放下手中書本的話,或許能發覺那雙藍眼睛裡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那些你總能在遍嘗人生苦痛,再也撐不下去的人們身上看到的。


但他只是,無視了那些求救。


I made my baby cry

He tried hard to help me
You know, he put me at ease
And he loved me so naughty
Made me weak in the knees
Oh I wish I had a river
I could skate away on

I'm so hard to handle
I'm selfish and I'm sad
Now I've gone and lost the best baby
That I ever had


歌詞裡的愛人至少盡力幫助了感到孤獨,格格不入的主角。

但自己,什麼也沒能為他做。

只能站立於此,徒勞的回想起那所剩不多的記憶。


在這個故事裡,他才是自私的那個。



然後阿斯特麗宣布了她將承襲瑞佛的意志,接續競選學生會長。


派頓幾乎被胸口那抹無名的焰火給灼傷。

是的,他仍一無所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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