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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olitician】I Wish I Had A River(River/Payton)

前篇



【第二章】



生活就像個婊子,總是喜歡在意想不到的時候搧你一巴掌。


除了宣布代替昏迷不醒的男友參選之外,阿斯特麗火速推出了完美無瑕,幾乎是"政治正確"化身的思凱作為副手,支持率一下竄升至和派頓只剩不到百分之七的差距。

並且按照支持度的上漲程度來看,不到一星期兩人的便會進入死亡交叉。


為選戰忙得焦頭爛額之際,那個人的身影偶而竟會浮現心頭。

這麼說或許蠻詭異的,畢竟瑞佛也沒真的死去,那些具象化到幾乎與真人無異的幻影有極大機率只存在派頓那與常人不同的腦袋之中,但男孩從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或許下意識裡,他也認為自己早就瘋了。


他們會肩並肩著四手聯彈,派頓依舊習慣與瑞佛-的幻影-商討對策,而對方總是以毫不具體、籠統的建議答覆。

黑髮男孩的那抹微笑也與一年前如出一轍,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但派頓已然開始想念對方。


幻覺再逼真,仍然隔著怎樣也觸不到的距離。

他無法欺騙自己,關於那些溫柔的,彷若春日細雨的撫觸,還有那輕巧卻深情的吻。

派頓儘管不願承認,但確實喜歡那雙總在自己髮梢打轉的,頑皮的手,雖然老是因為打擾了思緒而被自己斥責,但他真的......

......真的不介意這樣的打擾。


他想念那些。



幸好這些令人神傷的小時刻僅僅是忙碌選戰生活中的一點額外調劑,派頓仍有大把事務值得自己撓掉更多毛髮。

他必須假裝與愛麗絲分手,還得是被拋棄的那個,以情傷來博取廣大選民的同情。

這招聽來無腦,但綜觀歷史卻是屢試不爽。如同大眾品牌鮮奶油般,廉價,卻美味。

只能說,永遠別低估同情票的地位。


某些時刻裡派頓也會覺得這樣對艾麗絲不太公平,儘管兩人從小就視對方為征戰政壇的親密伴侶,但除此之外,男孩從未深思過他們之間缺少的火花。

他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愛"艾莉絲,畢竟,政客與他們的配偶之間的愛情通常都只是給選民的一點小回饋。看看希拉蕊和柯林頓,俗氣又危險的情感關係甚至可能害你與大位失之交臂。

於是派頓沒有回頭。

回頭去看看那位犧牲自己至此的可憐女孩的想法,如同抹了油的刀刃般,輕巧的從墨黑之心上溜過。


成功招募無限加入團隊的隔天,派頓聽說了那個人已暫時脫離險境,從加護病房轉回普通病房。

當然,對巴克利們來說,"普通病房"意味著全天三班制無縫接軌的高級看護,絕佳海景落地窗,以及西岸所能請到的最佳醫療團隊。

要成功探訪巴家仍昏迷不醒的獨生子,簡直比獲得名媛的派對邀請還難。

所幸沒什麼能難倒我們聖塔芭芭拉的明日之星。


派頓以一襲低調優雅,不失格調的穿著,捧著一束探訪必備,裡頭每個花種花語都帶有特別意涵的花束,用瑞佛好友的身分前往這處極為靜謐的私人療養所。

然後在病房門口碰上了阿斯特麗,精心準備的花束在兩人野貓般瘋狂的叫囂對峙中散落一地,純白桔梗和著雨後汙泥一同被踩碎在地。

病房嚴格禁止喧囂,這是狼狽的人們被山一樣的非洲裔警衛扔出院所門外時獲得的唯一警告。

派頓只來得及透過那半開合的房門瞥見一眼床上蒼白,裊無生氣的身影。


一切都是阿斯特麗的錯。他恨死了那個臭婊子。



這串不經意的小插曲或許影響了派頓近來因備選而飽受壓力,不甚穩定的心智。使得原本就有些神經質的男孩不顧旁人在場,在公開場合裡大聲咆哮著對同學的生命威脅。

隔天,阿斯特麗人間蒸發。

派頓再度成為可能命案的頭號嫌疑犯。


至於第一起犯罪的受害者,學生會長候選人仍時不時會看見僥倖逃離死亡的幻影。

無論過去或者將來,瑞佛始終是自己無法擁有的一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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